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和平镇。
在镇上下车之后,贾小浪意外发现,一个小时前,金老板送的一副金耳环,以及从青花瓷美人身上脱下的旗袍,像被人施了魔法,瞬间化为炭灰,他来不及反应,风一吹,炭灰在空中飘散,他眼睁睁的迷糊看着,一股寒人心、刺人骨、冻人魂的凉意,立马袭来,他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颤。
“这这是怎么回事?”
金耳环,青花瓷旗袍,刹那间都化成灰了?贾小浪无法理解,手臂上直起鸡皮疙瘩,一回想金店的装饰,红木所制、黑木所成,还有石狮子、红蜡烛、旗袍美人,难道无意之间又与某个人的过去世界重叠了?
贾小浪困惑不解,手机响了,邓美月打来的,回镇上之前,他拨打了她的电话,问了问在那,不要走,等着他,有事说,老女人还真是听话。
接通了电话,聊了几句,知道邓美月在家,贾小浪小跑着去了,没跑多远,停了下来,转过身,望着化成灰,散落一地的金耳环,以及那件青花瓷旗袍,他的额头上直冒虚汗,即使大白天,艳阳高照,无法驱赶森森的寒意,很是恐怖
邓美月就住在镇上的小区里,她的家庭情况比较好,有一个老爹在卫生院做院长,经济条件再怎么差也差不
到那里去,贾小浪没一会找到了,只是老女人并未让他进门,还说有什么话直接讲吧,不需要进去坐了。
门都不让进,连一杯茶水都不倒,这个老女人未免太吝啬,再怎么说以前也缠绵过一晚或许就是因为那一晚,邓美月从此十分提防贾小浪,让其进屋,不是引狼入室?魔鬼师太不想再次体验菊花绽放的涨裂、刺激。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贾小浪不想拖延,说道,“邓医生,我接下来问的问题,会让你难受”
“那就不要问了。”
贾小浪脸黑不已,接着说道,“好,我可以不问,不过张美怡,也就是你的女儿就真的死定了。”
这下轮到邓美月皱眉了,神色惊讶的看着贾小浪,弱弱的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不对,你打胡乱说,我我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女儿?”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都这个时候了,邓美月还试图隐瞒过去的事,真的打算置张美怡于死地吗?
“邓医生,如果你想救你的女儿,弥补心中的愧疚,把所有的事告诉我。”
“不,不可能。”邓美月捂住了耳朵,连连摇头,又好像被回忆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一般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