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芳听到了,笑了,不仅她们满脸笑意,连围观的众人也都乐呵呵。
文玫感觉脸被人狠狠的抽了几巴掌,其烧不已,其痛了了,根本抬不起头,更别提狡辩。
作为好闺蜜的陆含玉,自然是听不下去,打抱不平,说道,“张秀婷,你再捕风捉影,说些有的没的,看我不撕烂你的那张可恶的寡妇嘴。”
陆含玉是真的火了,说着就要动手,文玫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
张秀婷被陆含玉的架势被吓了一跳,可见其是虚张声势,未曾放在眼里,继而继续挖苦道,“陆含玉,你以为你是谁啊?敢打人,还想撕烂我的嘴,就凭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含玉,够了,不要和她们再做口舌之争。”文玫劝道。
王秀芳轻蔑的笑了,说道,“一个扫把星的命,还未过门,把丈夫给克死了,现在都没有人要,另一个的丈夫,嗜赌如命,为了赌钱,甘愿把妻子、老婆给卖了,真是可怜、真是同病相怜啊,说起来,陆含玉,你和文玫该不会都是贼吧?”
陆含玉受够了,连连爆粗口,将王秀芳、张秀婷的八辈祖宗骂了一个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四个女人骂骂咧咧,看热闹的乡里乡亲
好不欢喜。
陆含玉向来比较仗义,看到好姐妹文玫倍受母夜叉、黑寡妇的刁难,无力还嘴,替之回击道,“张秀婷,不要说我们,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才三十多岁,害死了三任丈夫,要说克夫,你最厉害。”
张秀婷的脸色稍黑,瞬间笑了出来,还厚着脸皮说道,“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们命短,没有福气消受我的青春貌美。”
最毒少女心,最硬寡妇嘴,张寡妇颠倒黑白的能力,无人能敌,狡辩起来,也让人无语。
左邻右舍听到了,虽然张秀婷的理由有些牵强,不禁为其小嘴竖起了大拇指。
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赞许目光,张秀婷继续说道,“我的命是有点苦,总比守活寡、没有别的男人敢要的寡母子好。”
“你”陆含玉被气得头顶冒青烟,恨不得上去揪住张秀婷的头发,狠狠的给几个耳巴子。
一向冷静的文玫,见到陆含玉因为她倍受欺辱,真的忍不了,想要爆发,还未张嘴,村长贾万福吼道,“够了,你们吵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吵够吗?”
村长不发威,一旦发威,让人惧怕三分,在场的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