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喝得也都不少。
当初青涩的同学们长大成人,有种左右逢源的热络感。
亲切是有的,虚伪貌似更多。
当姜桃桃走进这个包间的时候,就代表她已经原谅他们了。
三巡过后,酒精让人抛却生分造成的顾虑,碍于对方颜面憋在心里的话借酒劲儿脱口而出。
有人问起,“桃桃,你还记得木宁志不?”
立即引起大家探讨。
“据说他现在当医生了?”
“哇,好工作,为人民服务啊!”
“那你们现在见过他对象没?就咱青平一中连任三年的校花。”一名男生笑容古怪地说。
姜桃桃抿着杯里的啤酒,听他们分享各自知道的八卦。
“可别提了!过年的时候我见过一次,尼玛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快说说!”
女孩表情恐惧地摸着自己的脸,“她那脸上尽是玻尿酸,又亮又鼓,跟个气球似的,好像一扎就漏气!”
手又在鼻梁和下巴上比划着,“还有这儿和这儿,整得特别假,要是我,天天都担心睡觉给弄歪了!”
“她以前那么漂亮,怎么想的啊!”
“还不是在外面交了富二代男友,生了孩子都留不住人家的心,就照那种直男审美一直整一直整,都快整残了”
所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好奇嘴脸,或嘲笑或贬低,完全忘了当初自己把话中主角当作女神一样高高捧起的姿态。
姜桃桃多呆了会儿,坐不住了,去外面透透气。
走过楼道最里面的消防通道,踩着楼梯去了天台。
ktv隔壁是一个小型酒,今晚天气好,乐队把场子搬到了户外。
趴在栏杆上,不远处男声沙哑,唱着一首老老的情歌。
她趴在栏杆上,细腰长腿,露在裙子外的皮肤牛奶一样白。
天台上,聚在一起抽烟的几个男青年注意到了她。
听到声音姜桃桃就回了身,他们已经走到了身边,轻佻地将她围住。
姜桃桃腰后紧紧靠着栏杆,几个人吞云吐雾地问她姓什么叫什么,多大了,家住哪里的。
知道面对这群痞子,不能表现出配合,更不能让他们看出害怕。
她就跟个木头一样,不看他们,也不说话。
就等他们玩够了,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