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行,婆婆妈妈地教育着,“桃子,我们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你可不能这样啊,你涉世未深不懂外面那些野男人的想法,听哥一句劝,赶紧把钱还给人家,哥哥就算去工地搬砖养你,也不能看你做这种败坏人格的事!”
姜桃桃望了望天,脑子里把能想到的脏话都搜刮了出来,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理都不想理他。
刚才姜强强是猛地受到的冲击太大,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平静下来想想,妹妹怎么也不像那种人,他就又好奇起她哪位阔绰的“男友”了。
姜桃桃一想起费华修,两眼在太阳光下幸福地眯起来,声音轻快地告诉他,以后你会见到的。
她只顾往前走着,人形道旁的树木上,夏蝉在聒噪地鸣叫,姜强强偏又打探地说起,“桃桃啊,你现在是真放下木宁志了?”
姜强强正盯着她的后脑勺看,眼中姜桃桃猝不及防地回了身,他停住步子,后怕地摸着脖子,对上她处于生气边缘的脸色。
她在冷冷地瞪着他,“以后,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姜强强,你试试看。”
霍阑芝病情稳定下来后,家里旅馆就重新开业了。
她本人还是需要留院观察,大权就落到了姜桃桃身上。
翻了这几年的账目,才知道霍阑芝靠这间小小的旅馆赚了那么多。
预算非常充足,姜桃桃就像趁这时日好好整顿一下小店。
这么多年了,霍阑芝为节约成本,店里陈设几乎都没变过,员工也是少得可怜。
姜桃桃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多招了两名员工。
打扫房间的几名阿姨都是镇上的当地人,在这儿干了许多年了,也都给加了薪水。
然后她又给店里添了些许陈设,重新布置了一遍。
初次接手这种事情,几天下来,姜桃桃就累得够呛。
更加佩服起她妈妈来。
真正经历了,才知道这么多年独自一人把店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夜里凉风阵阵,姜桃桃在房间拿着计算器敲敲点点。
过了会儿,累了,她趴在写字台上休息片刻。
爬山虎在窗台探出几片叶子,空气里混合着植物的清新,吸进肺底,身体里一片安宁。
在这片寂静的安宁中,对费华修的想念就像藤蔓一样攀附在心脏上,更远更长地蔓延。
她把手机竖在书架上,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