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阳回过味来,欣喜若狂。
于是,沈煦被迫见识了终极话痨的功力。之后的这顿饭,他都是在旁边小麻雀叽叽喳喳地“伴奏”中度过的。
沈向阳说着沈家的事,说着沈家的每一个人。看似性情天真跳脱,却也不乏用心之处。
他在言语中给沈煦展现了一个活灵活现的沈家。温柔又不失坚韧的母亲,严厉而不乏耐心的父亲,还有如同母亲翻版一样的姐姐沈向容,以及性格与家中其他人南辕北辙没一点类似的自己。
他悄悄透露着每个人的喜好、脾性、专长等等。也说小时候的趣事。这些趣事里,多多少少躲不开沈向安的影子。沈向阳每回不经意提到,都会偷偷瞄沈煦一眼,然后笨拙而又生硬地转移话题。
这顿饭结束后,沈煦也基本对沈家有了大致的了解。
沈向阳终于有了些口干舌燥,在残羹冷炙撤下去后,停止的话题,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喝完,忽然想起什么,歪头看向沈煦。
“你之前问爸妈的地址,是想给爸妈写信吗?你要是想写信,不要自己随便寄出去。农场那边会查寄过去的每一件东西,尤其书信。我们之前都是把信藏在送出去的衣服,或者鞋子夹层里面的。你写了信,可以给我们。我跟姐姐到了上水村,还没跟爸妈说呢,总归要寄过去的。可以藏一块。”
沈煦抬头,“衣服和鞋子这些东西不怕别人贪了到不了他们手上?”
沈向阳眨眼睛嬉笑,“我们会准备两套,一套好的,一套差些的。”
沈煦懂了。虽说被送去农场的,都是身上有罪名的。但家人寄过去的东西,也并不会全部贪下来,总还能送到手一些。
准备两套,好的那套自然是给农场主事的“孝敬”,只有差的那套才是真正给沈赫夫妻的东西。
“那他们传消息出来呢?”
沈向阳蹙眉,“这个比较难。所以一般只是我们寄过去。他们很少寄过来。也就上次知道你的事情时,回了个包裹。包裹里有一个爸爸亲手刻的木雕。里头设了空心夹层,信藏在那里面。”
还真不愧是做地下工作出身的。沈煦并没有答应沈向阳的提议,而是说:“你们写吧,我就不写了。”
沈向阳一愣,“你你不想和爸妈说点什么吗?”
“见了面再说吧。”
沈向阳:!!!
“你有办法去农场?”
“你忘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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