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霞中穿梭飞驰,清风拂面,衣袍猎猎。
由于剑术比试还有十日才能结束,昙萝打算趁此机会日日睡到三竿起,夜夜玩到月当空。
可现下是什么情况,这扰人清梦的沉重感和瘙痒感,除了那黏人的混球夙染还能有谁!
昙萝万般不情愿地睁开眼眸,先看到的便是一张放大的俊颜,以及身后那条无法忽视的蓬松长尾。
“我不用参加比试了。”昙萝迷糊说道。
“我知道,所以咱俩赶紧去昨日说好的地方钓鱼如何?”夙染摇摇尾巴。
有没有搞错,大清早的跑出去钓鱼,昙萝愣愣地坐在床榻上,头脑不甚清醒。她打着哈欠看看窗外,唔,天色昏沉,尚未破晓,日神羲和都还在睡觉。
昙萝皱皱眉头,伸出双臂推拒道:“混球,让我再睡会。”
指尖所及之处,温润滑腻,昙萝下意识地掐了一把,紧致而富有弹性。昙萝瞥眼看去,但见她的一双柔荑,好死不死地抵在人家胸膛之上,话说这家伙没事将衣襟敞得那么开阔干嘛。
四目相对,夙染用一种你占我便宜的眼神回视昙萝,上身缓缓前倾,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粉雕玉砌的娇颜上,见她双颊渐渐泛红,诱人的樱唇娇嫩欲滴,少年邪魅一笑,俯身说道:“娘子,为夫胸膛里的心脏是为你而跳。”
昙萝触电般收回双手,窘迫的脸颊通红一片,这家伙的声音真是性感的要命,不行,她得出去透透气。
“娘子这是要出了么,为夫载你过去。”夙染火跟上,化作饕餮原型。
乌竺峰半山腰处,湖畔垂柳,花木扶疏,碧绿的清潭波澜不起,水心如镜面,千里无纤毫。一张竹筏静静地横躺在水面之上,两道人影在薄雾缭绕中隐约可见。
昙萝独坐竹筏一头,专注地鼓捣着手中的物什。但见她将一根竹条削得纤细,再将两端削得锋利,整成牙签状后从中间对折,一副竹制直钩便简单完成,最后只需将鱼饵插入直钩,一旦有鱼儿吃食,便会被弹开的尖刺勾住唇肉。
昙萝用棉绳绑牢直钩再抛向水中,坐等鱼儿上钩。夙染坐在对面,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轻声问道:“娘子想吃鲜鱼,为夫对着水面吼一阵便是,何必整得如此细碎麻烦?”
昙萝一记爆栗敲去:“被你用音波吼上来的鱼能称之为钓鱼吗,我这叫垂钓之趣也,别吭声了,鱼儿会被吓跑的。”
夙染趴在竹筏上,惦念着荷香鱼肉的滋味,想到娘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