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每一期主持人都是邀请来的不同明星,创新的模式使得收视率高居不下,本来公司事先已经准备好了他的发言稿,却被许萱姝忘在了家里,正好那天许箴休假回家,姐姐一通电话杀过来让他送稿子到片场。
“行吧,”面对许萱姝的威胁哀求加卖萌,许箴终于点了头:“不过我送到的时候估计只有半个小时,他来得及吗?”
“你说背稿子?”许萱姝忽然莫名骄傲起来:“你觉得我为什么今天才想起稿子?别说半小时,五分钟就够了,望哥的记忆力跟妖怪一样,看什么都过目不忘。”
“有这种能力干嘛不好好啊”
“你大学毕业研究生读完一年能挣到多少,他一个月收入顶你辛苦三年”
“停停停不送了。”
许萱姝是池望脑残粉,穿黄金圣衣那种,胳膊永远向外拐。
“我的错我的错,总之你快点过来,晚了我把你丑照群发给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
“呕。”
迫于亲情的压力和丑照的威胁,许箴拦下出租,在距目的地三百米远确定出租堵死在城市繁华的夜色中后,他给了钱跑向片场方向,正担心会不会被人拦下,就碰上了只有却穿着10高跟鞋的姐姐,女妖精许萱姝眉毛一挑,对他扯出一个赞赏的笑容:“稿子呢?”
没等许箴回答,从许萱姝背后冒出一个戴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个子很高,露出来的一小截侧脸非常白净,他瞟了眼姐弟两人,目光没有停顿地向前走去。
许萱姝立刻上前:“望哥?你要去哪?”
“买瓶水。”
“里面不是有吗?”
“嗯,不过我想喝冰的。”
现在已经初冬,不排除街上哪家非主流便利店有冰冻水的可能性,许萱姝见状急忙从他手里拿过稿子,示意他回家后两三步跑向池望。
高瘦的年轻男人拉出一道好看的影子,灰蓝色运动裤上品牌标识不易察觉地留有一个小勾,他的手指自然下垂,大概因为腿长步伐节奏偏快,在逐渐明亮的街灯照耀下令人略略不敢接近。
池望嗓音偏低,却流淌出模糊的清澈意味,使人确信这把音色属于20岁出头的男人,许箴莫名其妙看见两个人走远,心里泛起异样。
比池望作品流传更广的是他花瓶的名声,比如语气呆板、演技垃圾和不知道拉丁美洲的原住民是黄种人,准确来说,池望有段时间经常暴露自己缺乏常识的短板,一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