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外围那些凑热闹的人也都心潮澎湃,赌石环节中,所有的大戏都呈现在解石这一刻,一刀穷,一刀富,可不仅仅是句玩笑话。
这种心绪上的大起大落,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那陈丫头的这块冰糯种就让我来试试手吧,好久没有解过品相这么好的石头,看到这块着实心里有点痒痒,陈丫头,你没意见吧?”
那位葛姓老者望着陈姐说道,陈姐点了点头,外围经理立刻把手里的毛料递了上去。
“谁先来?”达叔看着手里的石头,沉声问道。
“我先吧!”郝姓老者上前一步,走到一台解石机前,他把吕老板那块已经开了窗的毛料放在一块木板上面。
郝老拿出一块砂纸在这块石头开窗附近擦了几下,有些细碎的石块掉落,不过被擦拭的地方并没有透绿,郝老沉吟片刻,随后他伸手抓住一根细水管,冲干净这块毛料表面的细沙。
粗糙的吸水纸吸干毛料表面的水渍,郝老拿出一个探光手电筒透过开着的窗照了照。
“这水头,实在一般。”郝老咂砸嘴,他拿起马克笔在吕老板的毛料上划出一道笔直的线来。
闻言,吕老板撇嘴道:“油青种,卖的是色,又不是水,俗话说手镯看水,挂件看色,我打几个挂件一样好卖。”
色是指翡翠的颜色,水是指翡翠的透光度,当然最能决定翡翠价格的还要属翡翠的种,例如老坑玻璃种,就算水头没那么足,颜色没那么好,也是个个都能卖出天价来。
郝老笑了一声,他道:“话虽这么说,但你这块品相也太差了点吧。”
“我这品相是差点没错,种也不是什么好种,但是块头大啊,里面一整块大玉,雕个招财进宝的财神爷,一堆老板抢着买。”
吕老板对于郝老的话很不屑,原本还以为这是什么高手,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只会大放厥词的蠢货,这块毛料,他可是找专家看过!
就在吕老板腹诽的时候,郝老直接把这块原石拿到解石机的刀片前,刺啦啦,沿着刚才的划线,直接进刀。
“喂,你干嘛呢!我这么大一块翡翠就这么被你给切废了!”吕老板看到郝老的动作恼怒地暴喝起来。
“赔!你们必须要赔!”邹明也跟着开腔。
“是吗?真要我赔?”郝老挑了挑眉,他手下的那块毛料也已经分割完毕,两半的原石就躺在解石机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