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喝,其余的碗在床边一字排开,然后出两个人剥蒜调蒜水洗伤口。”
“我来。”
“还有我。”
立刻有两个小姑娘站出来,从祁可手里接过几枚大蒜,走到另一张床边低头剥蒜粒,只等干净碗送进来后再剪碎泡水。
“现在我需要两个人给荫二哥清洗伤腿,你们一路南下没有洗澡的环境,身上都搓泥了,必须把他这条腿洗干净,之前军医用的药也正好洗掉,方便我之后上药。”
“我们两个来。”成家婶婶和钱友巧连忙应下,她俩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未婚妻,是最好的出力人手。
“要不我们去找个盆子?”
“不能用盆子,只能淋水洗。”祁可指着身后的床,“拿个葫芦,那是干净的冷开水,一边淋一边擦,别管他疼不疼,干净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