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什、什、什么、东、东、东西……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我我我我我的眼睛……!!!”
祁可几把水枪把冲进来抓人的裘家女护院和带路的裘氏陪房家人全部放倒,趁她们又呛又咳无力顾及四周的时候,拔出柴刀一个个砍过去,手伸得长就砍手,脚举得高就砍脚,能砍关节就不砍肌肉,存心要给她们留点伤痛病根当纪念。
在一面倒的砍瓜切菜之后,祁可一个人提着一把滴血的柴刀、衣裙上沾着血,走出那血流满地的破屋子,面色冷峻杀气腾腾地走向祁宏义和裘氏所住的院子,所过之处,途经的祁家下人无论男女皆无人敢拦,有胆大的去报信都是给吓得话都有点说不利索。
听闻娘家支援的女护院和自己的陪房家人全军覆没,裘氏吓得尖叫,一边喊着“她杀过来了”一边尖声催促手下把院门关上。
“相公相公,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她杀过来了!她一定会杀了我!她会杀了我!!!”
祁宏义也慌了神,没想到这个女儿这么凶残,竟敢反杀侍郎府上的女护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现在她冲他们这里来了,果然是跟反贼有联系,有反贼撑腰,不然女儿家家的怎会有胆子杀人。
“这不是我女儿,她是反贼!关院门!快关院门!她冲不进来!她瘦成那样,没力气的,拖久了她就累了,我们在门后让人看着,她一累了就轮到我们了!”
“真的?!”
祁宏义用力点头,既是安慰妻子,也是说服自己。
“真的,她那么瘦,体力一定很差,她现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有这气势,但这口气坚持不久的,很快就散了,到时候她就累了,然后我们的机会就来了,这就是以逸待劳。”
“以逸待劳?好,以逸待劳,我们就以逸待劳!”得到了丈夫的安慰,裘氏总算平静了一点,拉着贴身丫头带着孩子缩回到卧室里,没闩房门是想随时听到外面的动静。
祁宏义迅速地安排下去,院里的仆妇胆战心惊地站在闩起的院门后头,贴着门缝窥视又一次死里逃生的大小姐有什么动作。
祁可看到院门紧闭,就知道这对反复无常的两口子怕了,冷笑着转身就走,现在宅子里正空,原本住人的好多房间都空了出来,她随便挑个院子进去,咣当一声也把院门闩了,将灵境覆盖过来,监视自己这院子周围以及那夫妻俩在屋里的一举一动。
收到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