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越想越乐,边走边笑,配上她那瘦得只剩一张皮、像小老太太的脸,在旁人眼中看着特别阴森可怕,路遇的下人全都唯恐避之不及。
回到那偏僻破烂的小屋后,祁可闩上房门转身就回了她的空间,直接进别墅休息,把随身摄像头从身上解下来,将储存卡妥善收好,洗了手脸吃了东西,回卧室睡觉,从昨晚“醒”来到现在她就没停过,再不睡一会儿她也要撑不下去了。
祁可歇了,祁家的乱子依旧在继续。
洗过脸缓过气来的祁宏义首先要处理的就是他弟弟们,强行分家,他们还想找大夫看脸,一个大夫都不许进门,让大夫看到自家这情况还了得?就算大夫愿意保密,这家丑也还是让外人知道了。
分家的念头早就有,不光是裘家不满,祁宏义自己也知道父母和弟弟们都是拖累,但他一直没下决心的原因是父母阻拦和弟弟们不肯,同样也是拿元配季氏说事,祁家的发家史家里人心知肚明,所以老大这一房就别想独享好日子。
现在祁老二给自己大哥惹下停职的大祸,这下不管父母和弟弟们怎么咒骂求情,分家已是定局,不可更改。
祁宏义能干出前脚死元配后脚娶继室的事,就说明他本人也是凉薄性子,从丧事到婚事中间的间隔时间只有几个月,算起来就是元配的百日热孝刚过去迎娶继室的准备就做好了。
这样性子的祁宏义显然不会好好安排分家后的弟弟三家,父母跟着长子养老也就罢了,平常老是打他名义在外面胡作非为的弟弟们他可不打算放过他们。
分家产?美得他们!
被捆的父母和弟弟弟媳三家依然还是被捆绑的样子,只是没让他们再睡在污水横流的院子里,而是被送进了东西厢房分开关押,父母送回了他们在正房的卧室,裘氏安排了陪嫁下人看管他们。
回到自己屋里的祁宏义则在书房里写分家书,纸面上好像家产分得挺公平,但其实祁宏义只打算一毛不拔,在他心里这分家其实就是将三个弟弟扫地出门。
祁宏义在写分家书的时候,裘氏就在他身边低声讲这一上午发生的事,祁可为什么还活着并且搞出这么大的乱子都说得清清楚楚。
“相公,祁珂要钱,我们真的给吗?家里可拿不出这么多钱。”
“那就不给。”
“还是要给一些的吧?她能放弃别的,但肯定不会放弃她娘亲的嫁妆,那就已经是两千多两了。”
“你知道两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