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不到你也有狗胆包天的时候!
你敢借机生事,害我二位友人,引巫支邪麾下兴兵,来云梦龙府搞事情,当下受害者当面,你却不敢承认?”
鄱阳龙候脸色顿变,勃然大怒喝道:“胡言乱语!尔是何人,竟敢污蔑于孤?”
周虞将手一抓,太阿剑出,他提剑在手,冷冷道:“敖费,你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叫你知道知道,皇帝之剑器利否?”
“太阿!”
鄱阳龙候大惊,目视云梦龙王,寒声问道,
“云梦龙兄,孤早知道,你与皇帝陛下有约,要做一场大事!昔年我等作兄弟之约,同舟共济,龙兄忘了孤也就罢了,如今竟诓骗孤来,欲害孤性命否?”
云梦龙王连忙说道:“岂有此事?岂有此事!周上使请息怒,且收了剑吧!孤料此事,必非敖费贤弟所为,或是府中不肖龙子龙孙所为,也未可知!”
周虞闻言,心头又是一震。
操……这些活得久的老泥鳅,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云梦龙王看着像是老好人,性情温吞,以至于有日后败落之局,但暗暗戳刀子也是这般阴险猥琐。
今日既然请鄱阳龙候来会,实则便是有了计较,不至于真的与鄱阳龙候大动干戈,鄱阳龙候但凡服软,抛出一二替死鬼即可。
至于替死鬼人选,那鄱阳龙候府偌大,随便寻个蹩脚将军便可,但云梦龙王一开口,便要整死鄱阳龙候一二子孙。
龙族繁衍,并不容易,怀胎艰难,且怀胎之后,需十二万九千六百日,也就是三百五十多年,才能生产……死一个都心疼!
果然,鄱阳龙候脸色又是疾变,几乎气得发抖,连连冷笑,说道:“好!好!孤这便回去,查个明白,给云梦龙兄和皇帝上使一个交代!”
“这……”云梦龙王作苦笑状,看向周虞,“上使,何至于此,何至于此乎?上使且说一句话吧!”
周虞淡淡问道:“龙王欲我出何言?”
云梦龙王说道:“如今大事当前,大局为重,何不化干戈为玉帛,携手进退,此亦合上使之使命哉!”
周虞不置可否,端起案上琼浆,轻啜一口,说道:“那就要问一问,我这二位有人,有何话说。马导!”
“啊?哦!我在我在呢……”
马导赶紧放下一串水晶葡萄,摸一把嘴角,左右找了找,没找到扩音喇叭,十分遗憾,痛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