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回她自己的家。”
“别自欺欺人了,阿寒,”楼焰灼轻叹:“那里已经不是音音的家了。”
“是,”叶启寒拿着汤匙低头,有些怅然,但他仍斩钉截铁说:“那里是音音的家,永远都是。”
“那叶思琪呢?”楼焰灼说:“我听说叶思琪欺负音音时,被一条大狗毁了容,她一定痛恨音音,你带音音回家,叶思琪怎么办?让她和音音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吗?”
“琪琪刚做完整容手术,还在医院里修养,”叶启寒说:“我会对她对主治医生说,让她在医院里多住一段时间,实在拖不下去时,我就把她送到别苑去调养,等她的身体调养好了,我就送她去国外留学。”
楼焰灼挑眉,“你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叶启寒说:“她是我妹妹,我心疼她,但如你所说,她不可能和音音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平相处,那我只能分开她和音音,我爱音音,我不能送音音走,那就只能送她走,她是个女孩儿,迟早要嫁人生子,我不爱她,不会娶她,留她在我身边,只会让她平添烦恼,对她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