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幼音挂了一整夜的液体。
他守在明幼音身边,一直没合眼,足足守了一整夜。
直到天蒙蒙亮了,明幼音才开始出汗退烧。
他拿了吸汗的软毛巾,照顾婴儿一样,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汗,丝毫不觉疲惫。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都可以这么握着她的手,平静的看她安静的睡着,时间不要走到她醒来的那一刻。
等她醒了,她就不会在这么乖乖的任他握着她的手了。
借着窗外的晨曦,他盯着她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颊看了许久,在她唇上吻了吻,终于打定主意他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
他要改变一下方法。
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就试试另外一个。
总之,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她留下,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了!
明幼音烧了几天,反反复复,一直昏昏沉沉的,时而明白,时而糊涂。
叶启寒干脆让特助把急需他处理的公事都送到他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寸步不离的陪着明幼音。
这几天的相处,让叶启寒有种他和明幼音又回到从前的错觉。
他就坐在明幼音床边的沙发上处理公事,时不时就抬眼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明幼音。
她距离他那样近。
近的触手可及,让他安心。
他总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工作,手指要么临摹她的眉眼,要么摸摸她的脸蛋儿,要么就俯下身去,用唇试试她额头的温度。
他就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每时每刻都想触碰到她,与她肌肤相亲。
如果不是明幼音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好,他真想趁她这样乖巧,彻底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