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十分不好相处的样子。
他伸手推了推桌上一叠病例,“你父亲的病情我已经详细研究过了,今早也为他做了详细检查,我可以为他做手术,但要等一两个月或者几个月之后。”
明幼音顿时有些着急,连忙问:“为什么?”
“因为你父亲脑中的血肿太接近中枢神经,即便是我为他做手术,稍有差池,他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曲晋之没用太多的医学术语,言简意赅说:“我要先对他进行药物治疗,促进他颅内血肿的吸收,等他颅内血肿缩小到我有把握的范围,我才可以为他进行手术,毕竟”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淡淡说:“我不想我手术百分百的成功率,终结在你父亲这里!”
他最后一句话,成功安抚到了明幼音,让明幼音一直紧张悬在半空中的心,飘飘悠悠又落了下来。
她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冲曲晋之客气的笑笑,“谢谢您了,医学方面的事情我不懂,以后还请您多费心,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您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做。”
简澈将手臂搭在曲晋之的肩膀上,昂下巴冲明幼音示意了下,“表哥,快,吩咐她去给阿寒做情||妇,白天给阿寒当女奴,晚上给阿寒铺床叠被暖床铺!”
“卑鄙!”明幼音鄙夷的瞥他一眼,“幸好你不叫曲晋之。”
“你敢骂我?”简澈站直身子瞪她:“明幼音,你爸可还没手术呢,你就过河拆桥,拆的有点早吧?”
明幼音哼笑,“你和简家不能伤害我,是我和你做的交易!你表哥要给我爸爸做手术,也是我和你做的交易!简澈,我不欠你什么,别拿你施舍的嘴脸对着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