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读了四年书,又上了一年班,对这里熟悉得要命。看到畏缩如孩童的文艺工作者们,心生不妙。
这些人一辈子生活在象牙塔中,出门演出,一切都有工作人员安排得妥妥当当,生活能力那是一概也无。
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唯一心智健全之人。
未来几天要侍侯这几位大哥大姐,有得麻烦。
他就吼了一声:“带好行李,小偷多得很,仔细点。”
五人听说可能有小偷,都紧张地抱着行李,亦步亦趋跟着韩路。
听他们问路线怎么走的时候,韩路回答:“坐十六路公交车,直走,大概半小时就能看到省展览馆和一尊雕像,下车,往左走几百米,就是咱们的比赛场地和招待所了。大家抓紧点,现在是晚高峰,十六路挤得要命,少女上去得挤成妇女。如果错过了,一等就得等上半天。”
老刘“哈”一声。
韩路:“反正有我操心,你们跟紧我就是了。在这地方走丢了,可不好找。”
好不容易出了车站大厅,天色已经有点黯淡,外面下起小雨。
一阵风吹来,众人同时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