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饮,易醉而无味,却不如我们各自以女儿的悲、愁、喜、乐四字作出一句来,谁答不上便罚酒?”
薛蟠未等说完,就站起来,连连摆手,“我不来,这竟是捉弄我呢!”
见他这怂样,贾玦没好气的笑骂一句,“好个薛大哥,打着文化人的旗号哄了我来。怎么?这到了你这阳春腊月发挥作用的时候,竟露了怯?”
众人忙一起按住他,不叫他逃了,人多势众,薛蟠挣了两下没成功,也只得坐下,气哼哼道。
“谁就露怯了!你薛大爷打娘胎里就开始吟诗作赋,岂能怕你这个?兀那宝玉,你只管说了来!”
且听宝玉说道。
“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
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
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
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众人听了,连声道好,随后依次轮过,很快到了薛蟠,却见他虎着一张大脸,面沉似水,仿佛要上战场似的,“那我可要说了,你们且听好了,女儿悲………………”
众人等了半日,没见下文,陈也俊哈哈大笑,“薛大爷,您老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诗词呢?快摘一两首出来!”
冯紫英也笑着催促,“悲什么?快说了来。”
倒是韩奇上来相劝,“且罚酒吧,快别难为女儿了。”
薛蟠登时被架住,下不来台,急的额头都见汗了,“女儿悲……"
突然他环顾众人,咳嗽了两声,“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几人听了都大笑起来,“在理,在理,且说底下的。”
薛蟠嘿嘿一笑,又说道,“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众人呵呵,“该罚,该罚!这句不通,先还可。"
贾玦是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的,已经提前捂着嘴,乐得都不行了,赶忙拦着,“哥哥们别急,且听他后面…哈哈,且听他后面的!”
薛蟠狠狠的瞪了贾玦一眼,“好个玦兄弟,你还当真以为我就没好的了?且听好了!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嚯!
众人惊了,“这句何其太韵?”
没等大家伙对薛蟠另眼相看呢,只听他又道,“女儿乐.....”
“噗!”
贾玦早笑死了,当时就没忍住,其他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还他妈很无语,都扭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