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地,长满白毛,指甲也极为尖利。李清玹朝它看去,确实是白天的那头白猿。
这白猿满面凶厉,咧了咧嘴,露出满口尖牙,它赤红眼睛里散出暴戾之色,猛地朝李清玹扑来。李清玹既然找到了它,便再不留手,他面若寒霜,真气灌满青钢剑的剑身,一剑挥了下去,倏忽如电,势若奔雷。
一式秘剑,荡开了许多灰气。这白灰猿僵了僵,头颅就已有了一道裂痕,它随之倒下。李清玹执剑在手,朝这处岩洞深处走去。这里是白猿的栖身之地,比之外面的通道截然不同,显得狭小了一些。
李清玹进入了最内里,但没有见到有孩子,也没有见到新鲜血迹,他皱眉自语道:“安酒翁的孙女哪儿去了?”“早知如此,就该把那白猿留下了,可留下也无用,它不通人言,又不能逼供。”
李清玹暗想道:“毕竟没有见到尸身,也不见踪迹,未必就出了事情。”他尽力朝着好的方面去想,总算好受了一些,正要离开,忽然见到岩洞边缘有些衣料。那是一角衣衫碎片,但并非是孩童的衣服。
李清玹上前走去,现除了这些碎布片之外,还有一些东西。其中一件东西,是个令牌,而令牌正面,正刻着司天台的字样。“司天台的信物?”李清玹将令牌仔细看了看,略微猜想,就已推测出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