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个家丁。那家丁把头低了还不够,更把腰也弯下,十分恭敬地说道:“王校尉,这青年是李家那位先生的独子,叫做李清玹,据说还拜在青城派张志诚道长门下。几个月前李清玹的母亲病故了,他的父亲也去世三年多了,至于他师父张道长云游天下去了,这青年孤身一人,目前住在穹窿山上。”
王校尉微微点头,沉吟道:“适才观他医术,似乎颇高。”那家丁微微摇头,说道:“他师父的医术很高明,武功也很厉害,至于李家郎君是否有医术,其实都不清楚,因为从来没有人找他治病。依我看来,今次也是误打误撞吧,倘若他真有高深医术,怎么平时也不见他治病救人?”
王校尉沉默片刻,才道:“命人查他一查。”家丁愕然道:“您这是”
王校尉皱眉道:“让你查就查。”家丁无奈点头,又看了已经关门的仁心药堂,迟疑道:“那这刘大夫”“且不论医德低劣,单说医术,不也一目了然?”王校尉沉哼一声,说道:“这个李清玹能救人,怎么他却救不了?庸医!”
“那小姐的病”“去找那位从东都回来的刘五爷,他是当年太医令刘神威的侄子。虽然已经不再行医,但堂堂使君大人的千金,他也该给几分薄面。若不是实在没了办法,也不会找这个顽固老家伙。”
王校尉说罢,转头便即离开,顿了一顿,又道:“让你查这个李清玹,不要忘了。”家丁连忙应是。“另外,这什么刘大夫的庸医,也查他一查。若有不合律法的地方,就封了他这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