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谢元在确认thefear不在轻举妄动后,松开了手,慢慢坐回fear旁边,拿出消毒液一边喷洒自己的手,一边说:“在这个环境下你虽然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是没有他人掩护下,你的个人作战能力只能跟thepain一样是单一和有缺陷的”
“我知道”thefear也恢复平时文质彬彬的模样,那中二的模样本身就是心理崩溃的外在显示,“但是这只部队不是你想的那么强大,我们也没有你那么冷静可以站在圈外用沉默掩盖哀伤。”
“我还以为你得花一阵子时间才可以摆脱求死心理。”看着恢复绅士心态的thefear,谢元揶揄道。
thefear的手和腿比一个正常人长,而且他攀登树有很多如同蜘蛛行动的相同方式,他能从关节取出四肢而且向后弯曲它们。
除此之外,他也有跟theend一样经过不断的适应和寄生虫完美共生,但是和theend不一样的是,他选择的是隐形和变色能力。
在丛林里,他虽然喜欢用毒和特制的铁弩制敌,但是作为一个战士,他的杀敌手段一直像个彬彬君子一样优雅。
这时终于冷静下来的thefear也露出了矜持的笑容:“如果你不来,我会认为这是眼镜蛇的终结,但是你来了,这意味着会有意外。”他看了看谢元,突然全身绳索全部松弛开——他早就解开了绳子,并一骨碌坐起来。
“而有时候,意外就意味着出路”他看向谢元的另一边,这里靠近树干上像布袋一样“伏”着一个人,这个“人”除了穿着一身漂亮国老式军服外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所以你就是这么救下pain,估计你也救下了sorrow”他看向谢元,“为什么一定要留一具尸体呢?”
“这是一种字面意义上的替死法,具有东方风水意义上的含义”谢元解释道:“我看不到你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未来,所以用一具尸身来挡下你们的死劫,而用你们的血就是让这具尸身成为一部分你们。”
“有用吗?”thefear不理解,他是个漂亮国人,真的不太懂东方风水这玩意。
“不知道,”谢元真的没有把握,“因为这东西要想成功,我需要付出很多代价,但能不能成得看上天是否愿意接受我的付出的代价。”
“什么代价?”thefear问道。
“未知。”谢元也不愿意解释更多了,因为这是他自愿帮忙的,他不需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