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沉思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个是我之前的一个公司，专门处理林泽兴这种问题的公司？”
“握草！”李峰和小花异口同声。
李天明又独自闷了口啤酒。
“你以前就是干这些事的？”小花追问。
“算是吧，我有时间就到那个公司里处理点问题，其他时间主要还是在上学。”李天明回答。
“握草！”李峰和小花继续异口同声。
李天明又闷了口酒。
“你都有那么牛欢喜的工作了为什么又回来上学？”小花继续问。
李天明听得一脸茫然：“什么垃圾工作？上学最重要，知道不，我热爱学习！”
“好吧。”两人都暂且同意了李天明的说法。
“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天明，你为什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小花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李天明端起酒瓶愣在原地，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找寻什么，很久之后才举起酒瓶一口气干了，打了个饱嗝：
“哪有为什么，就是慢慢变成这样的，我喜欢这样，我喜欢跟那群人勾心斗角，我喜欢跟他们斗智斗勇，我喜欢这种用智慧碾压别人的感觉，上瘾，快乐，还有钱挣，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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