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于轻挑的气质之间带上了阴沉的味道。
女人见状不敢再多说,连忙讪讪的笑了一声之后离开。
季候将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后,沉着脸,将房间内的茶水和酒水倒入了马桶后冲洗干净。
隔壁的房间内,沈易安在要了她几次后,撕开床单,把严沁的手脚绑起来后,一言不发的去了浴室。
“站住。”严沁的嗓音有些沙哑。
沈易安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冷冷的道:“要是不想再来几次,就给我老实待着。”他阴恻的说道:“你该庆幸,现在自己怀着孩子。”
不然,他如何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罢手。
浴室的门没有关,里面传来不停歇的水流声,期间还夹杂着他难忍的闷吭声。
严沁在床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听着。
动静持续了很久,显然他刚才说的话并没有什么虚假,就是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手下留情。
冷水从头顶砸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沈易安靠在墙上,缓缓的下滑,撑腿撑坐在花洒下面。
抬手将脸上的冷水撸下去,迷蒙的眼神已经渐渐的清明,虽不似素日里的冷静,但显然理智已经回笼。
他一身湿气的从浴室出来。
腰间只是简单的裹了一条浴巾,滴水的发丝滑过坚毅的面颊缓缓的顺着下颌落下。
他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
严沁:“放开我!”
沈易安坐在床边,蓦然捏着她精小的下颌,“沁沁,你叫我来,是想要做什么,嗯?”
“你既然都猜到了,还问我干什么。”严沁将脸撇开。
沈易安忽的就笑了,可眼底除了冷凝之外再无其他,“我就是要你亲口说出来,说话!”
严沁抗争的动了下来,“想知道是吧?你给我解开,我就说给你听。”
沈易安看着她两三秒钟,将手上的束缚给她解开。
严沁一得到自由就要去解开脚上的,可被他按住了手指。
“沈易安,我问你,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她看着他,问。
沈易安眸光晦暗的看着她,没有回答。
“啪。”严沁抬起头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红着眼睛开口:“是你!对不对?是你害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