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绑到床上。”
他那一双瑞凤眼透着是华泽和流光,玉面之间也能带着万种风情,他问:“然后呢?”
食色性也是天性,严沁看着他,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你,你别现在勾引我,你身体承受不住的。”
一个男人,怕是最刺耳的便是类似于你不行的表述。
沈易安眸色深深,“去把门锁了。”
严沁亲他的唇角,吻他的喉结,可就是不去锁门,在他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唇瓣贴在他的耳边,“我不自己动。”
她可知道他是什么想法,“这是惩罚。”
手指顺着他的手臂徐徐缓缓的滑到他的肾部,按下去,在他的闷吭里,霸道的开口:“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你弄伤他了,该受到惩罚。”
“沁沁。”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
严沁哼了一声,把手移开,“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现在,你该休息了。”
病人不能熬夜。
沈易安在病床上慢慢的平缓着呼吸,她现在欺负他不能乱动,可是嚣张坏了,点了火不灭,还在一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压抑。
“你的手还可以活动哦。”她笑眯眯的提醒他。
沈易安这种人,就算是一个人都鲜少去做这种事情,又怎么会当着她的面乱来,可这也,实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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