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暗影,“妈,孰是孰非当真需要我告诉你?当年错的人是谁?同样都是女人,你就算是不帮她,又何至于这么再三羞辱她?”
“谁的错?你说是谁的错?!如果不是她狐媚,勾引你们父子,我们现在还是和睦的一家人,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会多年不回家?!你会现在这样没大没小的跟我说话?!”因为他带着指责的话语,瞬间引爆了赵雅菲的怒火。
“她没有勾引过我,是我,是我从一开始就喜欢她。”沈易安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至于父亲,我想,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再如何聪颖也算计不到一个四五十岁事业有成的男人身上。”
“再怎么样他都是你父亲!你为了一个外人,一定要把我们气死才甘心是不是?!”道理不通,便是辈分压人,许是古今都通用最后的必杀技。
“母亲不必这样疾言厉色,是非公道不需要我多加辩驳,今晚时间不早了,你想留下让佣人出一间客房,明天我让司机送您回去。”沈易安无意再跟她争辩这些。
有些错误,承认就是犯罪,是颜面扫地,自然是会永远死守着,甚至于将脏水泼出去,这般才能向他人展示自己的清白。
沈易安重新回到卧室,将床上的人揽到怀中,许是感受到他回来了,睡梦之中的严沁窝在他的怀里,手臂搭在他的身上,脑袋在他的身上蹭啊蹭,直到找到一个舒服的合适的位置,这才重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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