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却什么也不跟我说。若白师兄,是你觉得我根本帮不上忙,还是你觉得有些事根本没有必要告诉不相干的人?”
夏日的阳光里,若白的背影挺拔清秀,走到露台的台阶上,他的脚步停了停,声音自风中传过来:
“知道了,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会告诉你。”
……
…………
“这次是因为什么?”
百草担心地问。
“是我自己的事,”若白默默看向她的手指,月光下,她的手指洁白,却将他抓得很紧,“你安心训练,别想太多。”
“……是不是因为沈柠教练,”她咬了咬嘴唇,“我听说你跟她吵架了,为了我的事情,跟她吵架了,是吗?”
“……”
“她让你离开训练中心吗?”
“没有。”
“如果她让你离开,那么,我也不要去了,”吸了口气,百草早已下定决心,“即使回到松柏道馆,我也可以继续训练……”
“你胡说什么!”
若白转身,他面色冷凝地盯着她。
“我的事情,跟你,跟沈教练都毫无关系,我不想再听到你说类似的话。无论是为了谁,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放弃跆拳道!”
“……”
“听到没有!”若白厉声。
“……是!”
“回去吧,明天还要训练,早点睡觉。”半晌,若白将声音放缓,目光停留在她的面容几秒钟,“过几天,如果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
百草低头,沉默不语。
若白微微皱眉,看了眼她头发上那枚在夜色中依然红晶晶的草莓发夹,他转身离去。
夜风轻吹。
白杨树在月光下沙沙地响。
一前一后两个身影。
若白停下脚步,后面的脚步声也停下,若白继续往前走,后面的脚步也随之响起。
“你干什么?”
并不回头,若白冷声说。
身后一片沉默。
“不许再跟着我!”
依旧沉默。
眉心皱起,若白沿着小路继续向前走,身后的脚步却固执地仍旧跟着他。
第二天,百草一进练功厅,所有人都看出来她一夜未眠。眼睛下有大大的黑眼圈,唇片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