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天上下刀子她都不可能撒娇。”
然后又说,“男朋友,她也有不起。”
林燊笑:“你这个当叔叔的知道得还挺多,也许有了没有告诉你呢,谁愿意跟家里长辈聊这些。”
“别人我是不知道,宋小碗我可太了解了,她要谈恋爱,我保准一眼就看出来。”
宋怀均对此很有信心,没有把小侄女以前被人追了两年,结果跟人吃了几顿饭就把人家吓跑的光荣事迹跟好友说。
林燊的朋友多,他还指望着以后宋净晚嫁不出去的时候,他帮她介绍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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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宋净晚一点儿都不知道,她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答应了的事情就会想办法做好。
虽然林燊多次说过讲课的内容不重要,但她还是想尽自己的努力,让上课不再那么枯燥,为此她跟爸爸打了电话,向他请教了一些方法。
效果是......林燊觉得听她的课越来越催眠了。
为了显示他对这件事的关注和重要性,这两天林燊每天都会过来旁听,谁曾想这对他来说竟然变成了一件有点辛苦的事情。
因为,听宋净晚讲课,真的......很枯燥,而他又不能表现出来。
秦时这几个小子倒也罕见地沉住了气,继续以漠视的态度表现自己的不满,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双方呈现出一种默默较量的状态,比谁能跟沉得住气。其他员工都在偷偷打赌,谁会先打破僵局。
小郑觉得论耐性自然是自家老大,还有就是他偷偷在门口听过两次宋总他小侄女讲课,怎么说呢?他很感慨,原来声音好听的人说话也会有让人听不下去的时候。所以,不能低估了宋总小侄女在这场拉锯战中的功劳。
总之,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五组的人不再选择打漠视战。
“宋老师,你刚刚讲错了。”
宋净晚停下来,看着说话的人虚心请教:“哪里讲错了。”
“礼者,人道之极也。然而不法礼,不足礼,谓之无方之民;法礼,足礼,谓之有方之士。”秦时悠悠开口眼睛却不看任何人,“你刚刚把有方之士说成了有方之民。”
年轻,就是沉不住气,林燊的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望向宋净晚。
“是我口误。”他看到她点点头,为自己犯的错误道歉,“对不起。”
“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