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娘,而后抬脚进了屋子。
这事情还得她来问,谢筝一个姑娘家,能问清楚多少?
许嬷嬷摩拳擦掌,仔细打量坐在桌边的女子。
谢筝跟了进来,在许嬷嬷身边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眼神游离,没有回答。
谢筝知她心中防备,叹道:“烧情疤,以血染绳,红绳系足,我不信你们人人都是自愿的,已经出了人命了,若你没有沾手那些人命案,你就只是一个受害的。
瘦马养来就是伺候主子的,没有办法选择主子,又脱不了身,你不肯说,总有被强迫之人说出真相。”
那姑娘的手指紧紧缠着帕子,犹豫再三,道:“我叫辞念,原是明州人。”
许嬷嬷闻言,张口用明州话问她:“你是明州人?我们老爷是明州知府,你只管好好说,若你想回明州,我是有办法的。”
辞念瞪大了眼睛,眼眶瞬间湿润,也许是许嬷嬷的承诺,也许是熟悉的乡音,她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哭得撕心裂肺的,辞念一面哭,一面撸起袖子,露出来半截手臂。
上头有些青色印子,不算多,但看着也叫人揪心。
辞念哭着道:“我也不喜欢那样的,我只能忍着,要是反抗,就会跟玉澜一样,玉澜性子急,伤得更厉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