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似乎没有怎么想过要隐藏这点,对方继续顺畅地说了下去:
“好。接下来,这张卡的消费记录是在贝尔法斯特,不过没有酒店记录,他就像消失在了贝尔法斯特,然后艾登·诺兰买了一张曼彻斯特到拉斯维加斯的机票,这之间的记录是空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等再有记录就又是在贝尔法斯特了,他又回来了这里,但这次我查不到任何监控。除了消费记录,这座城市里根本查不到他的踪迹。
“最后的消费记录是在都柏林,他买了很多,嗯……野外生存用具?甚至有一挺橡皮筏,感觉上他准备出海钓鱼……总之这是这张卡最后的消费记录了,这条路就在这里断了,之后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到这里,基本可以清晰地看出艾登·诺兰绝不可能是凡人了。
调查结果里有太多空白,他在贝尔法斯特的经历被奥秘的力量隐藏了,没人知道他到底在这座城市里做了什么。
索尔沉思时,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变化了语气。
“这次我没花多少时间,而且我也不在爱尔兰,我能查到的只是表面上能看到的,也就是说至少看起来艾登·诺兰的路线是这样的。”他友好地提议,“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或者有什么怀疑的话,最好找个天命之人,用奥秘的手段再看看,要么就多等几天,我帮你看看还能不能查到更多,怎么样?”
他无疑很熟悉索尔,也清楚他现在对这些调查结果绝对充满了怀疑,而如果以他一贯的作风,他绝对会亲自去调查,挖出任何隐藏的秘密——他有那个能力,而且他只相信他自己。
但他并不清楚,以索尔现在的情形,让对方去为他调查,已经是索尔能办到的极限。
这份调查结果里疑点太多了,每个解释不清楚的地方都可能隐藏着关键,比如说最简单的,天命之人不乏能够变化外表的,来爱尔兰之前的艾登·诺兰就是他看到的艾登·诺兰吗?他身边的那个护工又是谁?他进入爱尔兰荒原的目的是什么?身边多出来的人又是谁?为什么突然离开爱尔兰,飞往拉斯维加斯?
但可以肯定的是,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后,他或者是拿到了新的力量,或者是身边多了同行者,让他得以从现代社会无孔不入的注视中轻易脱身。
如果他还是裁决局局长,想知道答案很简单,调出罗马的监控,和洛杉矶的监控进行对比,通过步态分析就能够确认两个艾登·诺兰是不是一个人。
只是索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