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情况估计比巴黎要混乱得多。”
“真的?我听说伦敦之夜后那边密教团体活动的频率低了很多,我还以为那边会轻松一些呢,难道马德兰留给他的是个烂摊子?”副驾驶座上的警察转头看向同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开车的警察古怪地摇了摇头:
“很难说,但我听伦敦裁决局的朋友说,上次伦敦之夜里被抓捕的怒银之刃半神西温·艾瓦,上个月从监狱里越狱了。”
“呃……”副驾驶座上的警察沉默了几秒,用勉强的语气说,“好吧,感谢辉光,至少这不是发生在巴黎裁决局的。”
车里终于安静了下来,金色的灯光在车窗玻璃上浮动,副驾驶座上的警察向后靠在椅背上,默默看着车窗外的巴黎夜景。
巴黎歌剧院顶部的拱形山花从车窗外掠过,灿烂辉煌的灯光映入他的眼睛,让他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管怎么说,希望接下来我能够清闲一些,起码让我有时间看费雯·丽斯特的这次春季演出,我可不想错过‘塞纳河夜莺’沉寂半年后的再次献唱。”
开车的警察有些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我以为你已经把演出票出了,那场演出就在几天后了吧?”
“但我仍然怀抱着能够去看演出的希望,”他的同事一脸严肃,“这次演出的门票在开售24小时内就全部售空了,那时候可还是一月底,如果我出了演出票,而我在几天后又奇迹般地有了时间,那么我就要花上百乃至上千欧元才能买到一张票了。”
开车的警察看着他肃穆的神情,先是哑然,最后摇摇头,说:
“我不太理解你的疯狂……”
他话音未落,他的同事已经自顾自抱怨了起来:
“我也不理解他们的疯狂!虽然这是费雯·丽斯特时隔半年的回归,而且还是在她突然宣布休息一年之后,我能够理解他们看到她提前归来的惊喜,但有必要把票价炒得那么高吗……”
巴黎歌剧院的巴洛克式建筑渐渐消失在身后,一河之隔,辉光大教堂静静沉睡在河畔,露台上巨大的玫瑰花窗流漾着瑰丽的色彩。
……
辉光大教堂里,叶利钦站在画廊的露台上,远远望着塞纳河北岸的灯火,眼眸闪烁着冰冷的淡金色,仿佛穿透了夜色,审视着灯火辉煌的巴黎歌剧院。
自从“塞纳河夜莺即将在春季进行回归演出”的讯息出现在巴黎歌剧院的官网上,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