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完全不理解其中的原理,如果想要把自己改装成想要的模样,她应该也需要一些帮助。
她指着自己的胸口,真诚地征询其他人的意见:
“我已经给自己装上了内燃机,不过还有点空间,所以我在犹豫,要不要在这里装上枪,你们觉得呢?”
叶槭流:“……”
“很隐蔽。”加西亚很客观地给出了评价。
鉴于枪法是先生教的,再加上想用血液构建武器的话,总要对武器本身有深入的了解,因此奥格也很熟悉枪械。
但他仍然不太懂费雯丽的想法:
“安装在胸口,你该怎么拔枪?”
胸口拔枪……叶槭流心情越发沉重,感觉自己脑海里有画面了。
费雯丽比他更奇怪:
“为什么要拔枪?直接开枪就好了。”
其实装在掌心也很酷,就像钢铁侠……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听完加西亚先生刚刚的介绍,或许把掌心的位置留给榴-弹-发射器会更好……费雯丽充满期待地遐想,内心的那个小女孩仿佛也在糖果店橱窗外眼睛闪亮地踮起了脚尖。
我感觉小智障脑袋里又有了神奇的想法,难道继突突冒烟的歌唱家后,我又要看到神秘学加特林了吗?但这个造型似乎也挺有感觉……叶槭流陷入了深深挣扎,一面觉得那场面会很让人想要闭上眼睛,一面又觉得说不定会很带感。
他克制住支持的想法,保持微笑,说道:
“听上去喀尔巴阡山治安堪忧。”
“我觉得可能会有用到这个功能的时候。”费雯丽沉思着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叶槭流觉得她大概换了一对眼球,在光线暗淡的地方,那双森绿色的眼眸深得几乎有些发蓝,看起来像是在走神。片刻后,费雯丽抬起头,组织着语言,慢慢说:
“之前我去了第一个使徒的家乡,她是当地唱诗班的成员,唱歌像是天籁。除了这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教会用送她去学习音乐的理由带走了她,她立刻就答应了。
“我现在在寻找她前一任使徒的家乡,她的父母是喀尔巴阡山的牧民,她在村落里生活到二十二岁,才被教会找到。我问了几个老牧民,他们还记得她。她是村上的音乐老师,负责教附近牧民的孩子唱歌,他们说她的歌声能够吸引山上飘过的流云。”
说到这里,费雯丽停顿了一下,神情几乎有些茫然。
叶槭流听她说完,问: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仅仅两个样本还不足以说明什么,正常来说,只有样本数据够大,才能够看出共同点或者趋势。
但费雯丽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觉得不是。”
她忽然沉默下来。
几秒后,费雯丽轻轻呼出一口气。
从费雯丽了解到这个音乐老师时,这点疑惑就一直沉淀在她的心里,渐渐变成了徘徊不散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