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地洒落在鲜血和苔藓上。
就在这时,马德兰转头看向叶槭流,沉吟一声,说道:
“不过我会去看看你说的剧院,或许你愿意向我介绍一下。”
这……我都快被说服了,没想到老爹你反而还在怀疑?叶槭流深感老爹贯彻了怀疑一切的精神,当即点点头,回答道:
“当然,随时可以。”
叶槭流没有说他从渡鸦那里看到的画面,首先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件事,其次他在路上思考了一下,现在那场爆炸还没有发生,想要破坏这个多方的计划,只需要抢走那个关键就行,而这件事他自己应该就能够完成,不需要告知裁决局。
达成了提醒马德兰的目的,叶槭流没有在医院多待,很快返回了欢腾剧院。
没过多久,三只狗狗也在外面遛完自己,返回了剧院,扒着窗户跳进了房间里,看到叶槭流,刚要开心地扑过来,忽然看到了书桌上的爪痕。
“这是什么!”黑狗瞬间炸毛,一身黑毛竖起,龇起一口尖牙,发出可怕的威胁声,“什么东西进来了!居然敢进我的领地!”
“是鸟。”叶槭流淡定地回答。
他的淡定感染了布莱克,狗狗也平静了一些,炸起的毛重新变得服帖,但还是在桌上像是吸尘器一样嗅了半天,最后从桌上跳下来,蹲在桌前,狗脸上写满了凝重。
“我们讨厌鸟。”三只狗狗阴沉地说,“讨厌鬼,总是暗中观察,偷东西的小偷!”
发表了一番种族/歧视言论后,布莱克他们重新恢复了一贯的热情快乐,打算去厨房准备晚餐。
“先等一下,”叶槭流拦住了他们,“我想做一个实验。”
布莱克停下系围裙的爪子,不假思索地问道:
“没问题!现在就可以!要我们做什么?”
想到他接下来要做的这件事,叶槭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觉得自己还需要做点心理建设。
最终他还是深吸一口气,打开桌面,随手从一堆卡牌里抽了一件1级遗物,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