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我自己?”
听他这么说,叶槭流顿时想起了奥格的一身伤,以及刚才自己还趴在地上咳:“”
气氛逐渐尴尬起来。
好在奥格似乎也没想过能得到肯定答案,他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不管怎么说,能够和您说话,我觉得我已经非常幸运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叶槭流问。
“因为上一次能够和其他人聊天,还是五年前的事,之后再也没有人和我说过话。”奥格没什么防备,乖乖回答。
也就是说,奥格被关在这里最少已经五年了。
叶槭流唏嘘地在心里做了个记号,对奥格的表现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那就说说你自己吧,说说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话题让奥格有些踌躇,对于他的父亲,他明显怀抱着深深的畏惧,但最终还是倾诉的欲望占了上风,停顿了会,迟疑着开口。
“他是我的父亲,是这座城市里的大人物他把我关在房间里,告诉所有人我是个疯子,他说我很危险,偏激,自我意识过剩,无法控制情绪,迷恋血肉所有人都相信他。”
他又一次停下来,停了更长时间,才终于继续说下去。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会剥夺我。他夺走我拥有的东西,所有东西。最开始是空气然后是别的,食物,阳光,自由很多东西。他从我的身上夺走这些。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他享受这个过程,我也知道,如果这些不再能满足他他会渴求更多。”
奥格的话语越来越混乱,似乎逐渐陷入了自我意识里,讲述也变成了略显神经质的喃喃。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我的身体,他说他想要知道心脏被剥夺的人能活多久他想要我的眼睛,他想要看到当我的生命被夺走时,我的眼睛会是什么颜色”
随着他的话语,一些破碎的画面在叶槭流的脑海里浮现。
少年跌跌撞撞地逃向走廊的尽头,而身形高大的男人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怪异的笑容,眼睛被浓浓的欲望染成赤红——控制,施虐,施暴,他注视着奥格的背影,就仿佛看到了梦寐以求的藏品。
他如同老练的猎人,有条不紊地为手中的双管猎枪填弹,枪口转移,瞄准少年的膝盖。
“砰!”
奥格的记忆逐渐消失,叶槭流的意识重归寂静。
他注视着眼前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