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她是个女人,自然淋不得雨。故而借她一生衣袍挡雨,也没什么不妥。
“凤无忧,扶本座起身。”
“怎么不多睡一会?”
凤无忧见百里河泽转醒,心不甘情不愿地躬下身,尤为粗鲁地抓着他的臂膀往肩上一靠,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线,毫不避讳地搂着他的腰,以此扶正他的身体。
百里河泽瞬间红了脸,他想指责凤无忧不知廉耻,又不愿拆穿她的女儿身。
凤无忧瞥了眼他爆红的脸色,只当他染了风寒,遂将他罩在从他身上扒拉下来的衣物之下,“不必谢爷。”
“嗯。”
百里河泽淡淡应着,透过如瀑的雨帘,他恰巧瞥见风急火燎赶来的君墨染,遂将头一歪,软软地靠在凤无忧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