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若罔闻,徐徐起身,一脚踩在了楚依依纤细葇荑之上,扬长而去。
楚依依默不作声地忍着手背上传来的痛意,眼泪已在眶中盈盈打转。
与此同时,君墨染已然踹开墨染阁的大门,将凤无忧摔至冰冷的琉璃地砖上。
“说,你都对百里河泽做了些什么?”
君墨染岔开双腿,尤为豪放地坐在食案旁,方才的欣喜又转变成了满脸戾色。
凤无忧完全猜不透君墨染的心思,只一味地彰显男子气概,遂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一日,雅室内香雾缭绕,置身其中如临仙境。国师他着一身素色长衫,向我徐徐走来。他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疏离,一双琉璃美眸水晶般透亮,一眼万年。”
“说重点!”
君墨染烦躁地打断了凤无忧,厉喝道。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比长论短!”凤无忧无奈地耸了耸肩,突然凑至君墨染耳边,压低了声道,“摄政王,您且放宽心!他比您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