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常之处后,显得更加小心翼翼。
沉吟片刻后,她低声答道,“醒了,摄政王莫要见怪。”
“嗯。匕首拿去,自宫谢罪罢。”
君墨染低醇的音色中透着几分阴鸷,将他声线中与生俱来的慵懒随性尽数掩盖。
即墨子宸单手托腮,双目矍铄地盯着颊面潮红未褪的凤无忧,越看越是欢喜。
若不是君墨染也在场,他完全不介意将娇憨可人的凤无忧就地正法。
在即墨子宸眼中,世间万物,仅仅只有美丑之分。对他而言,男女区别并不算大,他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
凤无忧瞟了一眼被君墨染扔至跟前的匕首,自然不肯接。
她横出一条腿,将闪着寒芒的匕首扫至伸手不可及之处,这才大着胆子,诘问着君墨染,“敢问摄政王,我犯了什么错?于溷藩中邂逅英姿勃发的您,并非我本意。况且,您捂得紧紧的,我只匆匆扫了一眼,什么也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