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起头,百姓们纷纷响应,关心地询问。
容景伸手挑开帘幕,向外探出半个身子,对人群中温润含笑,“.”
百姓们显然没料到容景竟然出来答话,顿时轰地一声炸开了锅,一张张笑脸分外欢喜。
容景落下帘幕,嘴角挂了一丝笑意。
云浅月嫉妒地看着容景,“我也受伤了,怎么就没有人问问我好了没有?”
她话音刚落,又有一人忽然大声道:“那景世子妃的伤是否也好了?”
云浅月一怔。
容景轻笑,“这是哪个人如此解语,听到了你的心声?”
云浅月一怔过后也失笑,嗔了容景一眼,挑开帘幕,扬起笑脸,对着人群清声道:“我自然……也好了!”话落,她落下了帘幕。
人群顿时爆发出欢呼声,有卖花的姑娘欢喜中不由自主地扔了花砸在了马车上。
很多人都被容景和云浅月两张含笑的容颜惹得目眩,一时间呆呆地看着马车走远。
云浅月收回身子,见容景含笑望着她,也觉得好笑,心情因为这小小的插曲,莫名地好了起来,伸手一把拽过容景的胳膊,脑袋躺进他怀里,语气轻快地道:“古有潘安掷果盈车,今有容景一花独放。”
容景失笑,“才收了一株花,到底是差了许多。”
云浅月对他瞪眼,“那是因为我在你车上,若我不在,那些姑娘们的荷包香囊早就对着你扔过来了。”
“以前我独来独往的时候,也未曾受到这等礼遇,你说的该是南梁王,小睿哥哥才是。”容景笑道。
云浅月撇嘴,“他那是假风流,不算。你以前没受到礼遇是人人不敢惹高不可攀的景世子,如今嘛,景世子竟然当众打开车帘卖笑,那以后自然大不同了。”
容景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不赞同地道:“我那是卖笑?”
云浅月哼唧了一声,嘟囔道:“你没看那些花楼里的姑娘们吗?日日倚栏,红袖飘摆,笑容艳艳,你刚刚那个模样,差不多的……唔……”
她话未说完,容景低头,惩罚地吻了下来。
云浅月被吻得气喘吁吁,不能呼吸,伸手推他,却被他钳固得不能动弹。
好半响,直到她身子软得无力,容景才放开她,声音暗哑低沉,“好你个云浅月,竟然拿我比作那倚栏卖笑之人。我这几日没有累你,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云浅月胸脯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