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容景有关的事。
“十年前,我以为这一生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大约就是等待寒毒发作死去,五年前,我以为以后生命里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就是我在死的那一天,你是唯一一个看着我死去的那个人,大半年前,灵台寺下,你中催情引,我唯一想做的事情不是引渡你身体里功力帮你解除催情引,而是想在那里要了你,我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控制力,.后来你的催情引解除,竟然出现奇迹医治好了我,我倾尽一切,也要抓住你,紧紧不放,谁也夺不去。”容景看着云浅月,平静的声音里,温柔渗透骨髓,“云浅月,我从来只为你。”
云浅月静静听着,心中塞满浓浓化不开的柔情。听着他短短几句话,竟然让她生出一种发自深渊深处的怜叹,那一声怜叹里,仅有一句话,就是她幸好爱上的人是容景。
幸好爱的人是他!
这样的一颗生命,他的出现本来就是奇迹,他的成长也是奇迹,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称之为奇迹。他的生命和他的人以及他做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感觉,就是他生来就是为她而来,从来只为她。他的生命是用来燃烧她的,燃烧她冷情的心和那一刻历经前世风云的灵魂,她从小到大,在被他丝丝渗透,环环包卷,一寸寸地洗礼着。将她一张多彩的纸抹白,再由他来填充满属于他落笔的色彩。让她深刻地知道,云浅月完完整整地属于容景。
心被密密麻麻的丝网包裹,密不透风,可是她却感觉甘之如饴,是她一直想要的港湾。
云浅月睁开眼睛,看着容景,声音与他一样,平静中渗透的入骨温柔,“十年前,我见你受重创,恨自己太小,没能力阻止。五年前,见蓝氏一门被抄家灭族,我却想的是倾我所能,也不能让荣王府成为蓝氏的下场,不能让紫竹林毁于一旦,大半年前,灵台寺下,我中催情引,头脑昏沉,内心却清醒的很,只恨你怎么就不融我入骨,暗暗发誓,早晚有一日要将你得了,将那些金佛像做我吃你之后的付账之款。”
容景听到这里一怔,秀眉细细挑高,声音微扬,“你非要那些金佛像,那时候就是为了想着有朝一日吃了我?将那些金佛像做你吃我之后的付账之款?”
云浅月点头,“可不是,你以为我真那么爱钱?”
容景漂亮的薄唇轻轻一扯,微微勾成一弯月牙,盯着她看片刻,扶额道:“那时候你怎么就不说呢?你若说的话,我当时就可以满足了你。”
云浅月本来恢复了几分的颜色又是一红,微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