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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似乎轻轻叹息一声,“这个内锁,其实真的锁不住我。”
云浅月连忙站起身,不理会他,擦身,披衣,动作一气合成。不出片刻便将自己包裹妥当,连忙来到暗室门口,伸手打开了门。
容景看着出来的云浅月,轻笑,“动作到是快!”
云浅月横了他一眼,伸手扯过他的袖子嗅了嗅,嫌弃地道:“一身油烟味,快进去洗。”话落,不等容景说话,将他推了进去,反手帮他关上了门。
心在那一瞬间砰砰跳得厉害。
云浅月伸手捂住心口,做深呼吸,想着怕他做什么?他这个人跟一幅画似的,她早就想将他扒开了揉碎了研究了,如今得了机会了,怎么反而不争气起来?她用力的定神,奈何还是控制不住砰砰跳动的心,她有些无奈,任脚步轻飘飘地向桌前走去。
暗室内没传出声,更显屋中静得只听到她的心跳声。
云浅月坐在桌前,看着桌子上摆了三四个小菜,两碗粥品,两碗鸡汤,一壶胭脂醉,两双筷子,虽然量小,但贵在精致。就如容景的人一般,他做出每一样事情,都是精致的。
她盯着桌子上的饭菜看了片刻,并没有动筷,而是拿起酒壶,满了一杯,端起酒杯细细地品尽。酒香清幽,入口香醇。胭脂醉,顾名思义,刚下喉,她脸上便爬上一层胭脂的颜色。
有多少年没喝胭脂醉了呢?
云浅月一边回味,一边又倒了一杯,慢慢地品着,不知不觉半壶被她喝了下去。
这时,暗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容景着一身干净的锦袍从里面走出来,正是云浅月缝制的春裳。天蚕丝锦在衣摆和袖口上绣了素雅的几片紫竹枝叶,暗室的水汽随着他出来,蒸蒸如雾,让他整个人如画中出来一般。
云浅月顿时痴了痴,盯着容景,转不动眼睛。
容景站在暗室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过了片刻,容景当先收回视线,抬步向他走来。
云浅月忽然感觉心提了起来,全身的每一个汗毛都能感应到他清雅的气息,不由得蹦起来,但依然控制不住她眼中痴缠的神色。
容景来到云浅月面前,看了一眼她端着的杯子,伸手掂了掂酒壶,微微挑眉,“喝了半壶?”
“嗯!”云浅月点头。
容景将剩下的另半壶放在自己面前,“这半壶给我喝,没你的了。”话落,抽出了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