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是好本事啊!千古以来,你这样的女子只此一个!”秦太妃老态的声音开口:“毁先皇遗诏而不被株,毁寝陵神钟而安然无恙,居然还给摄政王建议妃嫔不陪葬,这可是闻所未闻。”
“秦太妃在先太皇去时本本来也应该陪葬。为什么你没有陪葬呢?那是因为你有一个好哥哥身为丞相,所以免去了陪葬,在这宫中又享福二三十年。不能因为别人没有个身为丞相身为朝中重臣的好哥哥,便都被赶去陪葬,你说是不是?”云浅月看着她。
秦太妃忽然笑了一声,“浅月小姐好一张利嘴!但愿你一直能这么本事!”
“这个不劳您费心!”云浅月淡淡道:“但愿您真的能颐养天年。”
秦太妃老脸一寒,云浅月不再看她,抬步进了宫门。身后文莱开口吆喝众人上车,一时间宫门口分外热闹。
皇宫里悬挂的白绸白布等早已经撤去,楼阁、亭台、假山、道路早已经被清扫干净,驱除了些沉闷,又恢复以往庄重威严的宫阙形象。
路上三三两两的宫女太监见到云浅月齐齐见礼,一如既往,宫廷侍卫秩序井然,就如老皇帝活着时一样,似乎没什么变化。若真挑出几分变化的话,那就是没有见到在凉亭或者水榭里观赏景色的妃嫔。
整个皇宫都静悄悄的。
云浅月一路来到荣华宫,只见荣华宫门前的守卫比她以前来时增加了一倍,而守护宫门的侍卫也换了。不是以往熟悉的面孔。她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
“浅月小姐!”一名守卫走上前,对云浅月一礼。
“我要见姑姑!”云浅月淡淡道。
“浅月小姐是否有摄政王的令牌或者手谕?”那名守卫问。
云浅月眯起眼睛,“我来皇宫从来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姑姑的寝宫更是,怎么?今日还需要摄政王的令牌或者手谕了?”
“回浅月小姐,摄政王吩咐,太后娘娘腹中天子尊贵,而她体质太弱,先皇大去,太后娘娘十分劳神,需要好好将养,任何人不得打扰。毕竟太后娘娘玉体关系未来天子和天圣江山社稷。”那名守卫恭敬地回到。
“就是说连我也见不了姑姑了?”云浅月眸光一冷。
“是,摄政王说任何人不得打扰,也包括浅月小姐。”守卫肯定地点头。
云浅月冷冷地问,“这道旨意是什么时候下的?”
“昨日先皇大丧回来!”
“太后娘娘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