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萧寒玉一惊,显然一个不稳从房顶上栽下去,她的眼睛立时睁的大大的,连忙的低头再重新的往下看去。
“公子!我家公子要我传话给公子,说公子既然打赌输了,可不能赖账哦!外面的人可是还等着伤歌姑娘出场呢!”刚才那女子似乎一点也不畏惧男子身上散出的森冷的气息,娇笑着款款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件红色的薄纱女装。他还说什么了?男子依旧是坐在琴案前,也不看身后来的女子,沉声的又道。
“我家公子还说只是一晚就好,公子要是能想办法过了今晚,明日就自由了。”那女子娇笑着走上前,将手里的红衣递了过来。
“哼!这可是他说的?”男子依旧是坐着不动。
“是我家公子说的,所以公子还是快换装吧!”女子侧身站在男子身边,将手中的红衣又住前递了递。
“你……你将衣服放下出去吧!”男子转头看着递过来的红衣,秀眉皱了起来,嫌恶的又将头转了过去。
“那奴婢就出去了,公子你要快些。”女子抿嘴笑看着男子,转身笑颜款款的的走了出去,笑着将门重新的给关上了。
一时间房间里再次的静了下来,男子见那女子出去,转头再次看著放在他面前琴案上的红衣,秀眉微蹙,峨眉轻皱,半响一动不动。
房顶上的萧寒玉可是给震惊的够呛,险此从房上当场栽了下来,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这男子……这男子……他……他居然是五年前萧寒玉在天堑崖上见的黑衣少年?那个给了她玉佩的黑衣少年?
伤歌就是他……他就是伤歌?五年未见,黑衣少年长成了绝代佳人,黑衣黑发,绝代风华,清雅风情,风流媚骨,萧寒玉的小脑袋嗡嗡乱想,怎么也转不过弯来了。
萧寒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低头继续向下看去,只见那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依旧是目光不离那鲜红的红衣,红衣红的鲜艳,红的热情,红的光彩夺目,红的晃了萧寒玉的眼睛。
男子缓缓的伸出一双如玉的手,慢慢的拿起了那红衣,秀眉一直的皱着,半响缓缓的伸手去解自已身上的黑衣。啥?要脱衣服?萧寒玉刚平静下来的小心肝再次的颤了起来,一双大眼睛睁的更大,眼冒星光的看着伸手解衣的男子,美人脱衣,春光无限啊!不看白不看,萧寒玉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依旧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美人解衣服的手。
衣衫一层层的脱落,一声声细微的响动,一件件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