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都得拖拽着身体,慢镜般在大棚里忙碌。
鼻腔猛然酸涩,我对着大棚张了张嘴,“妈”
别了别脸,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地用力的张大眼,试图将眼球在风中吹干。
我应该习惯了不是吗?
习惯爸爸腿脚不好,妈妈身体不便
可为什么,我一看到他们,心尖儿就拧拧的疼,恨不能跑过去,帮着他们忙活忙活,但是这一刻,我却没有了那种勇气,好像不打扰,才是我最该做的事情。
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三五分钟,或许更短。
在纯良询问我要不要进大棚里打声招呼时,我扭头直接离开。
“算了,别让他们发现,看到他们好好的就好。”
空气中会藏着眼睛,暗暗的窥伺我,我能做的,就是把‘喜欢’这种情绪小心地包裹。
我不能让人发觉我特别喜欢谁,特别在意谁,否则,被我喜欢上的人,就会迎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