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之中,其中史大人道:“余清?不错不错,名字好听,长相也是端正,不知道小友和何地人士?”
宋清道:“草民出身云州县,是云州本地人。”
“嗯云州的,距离临安倒是有些远,这一路长途跋涉,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宋清嗯了一声。
史大人还在继续问:“余小友,你在仵作比试中获得第一名,不知道你是出生名门世家,还是跟着某位仵作高人学过几年?要知道仵作可是一门十分高深的学问,我大宋数百年来,会仵作之人也是屈指可数,至于技术达到高峰者,更是少之又少啊。
宋清道:“诸位大人严重了,晚辈的是从小就喜欢仵作,更是喜听说各种玄幻案字,之所以有今日其实是草民在云州县的时候跟着一个仵作学习过一些日子。”
“哦,如此说来此人可是高人了?否则他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弟子?”
“不知道小友可否告知这个高人是谁,本官有时间说不定还能去拜访拜访,不过小友放心,你的仵作第一名无人可以夺走。
宋清脑子一转,继续道:“诸位大人,实不相瞒我的这位师傅已经已经死去两年了,否则,这个仵作岂能有我的份?”
众人皆叹息,但喉咙深处却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余小友,既然你的师尊已经死去,那本官就不追究你了,不过此刻本官还又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道小友可否愿意回答?”
宋清道:“诸位大人有话就问,有话就问,只要草民知道,一定会努力告知,绝不期满。”
其中,孙大人站起了身子,“余小友,既然作为仵作,我想你肯定听说过已经去世多年的宋慈宋提刑,至于此人,你了解多少?”
宋清道:“回各位大人,宋慈宋提刑可是之前大宋最为厉害的提刑官,他们父子皆是仵作,可以说是我大宋江山的根基石啊。
“宋慈宋提刑一直是草民所学习的榜样,他一生破案无数,令许多人都被洗掉了冤屈,可以说是我大宋不可缺少的人才。”“至于他的父亲宋巩,也是一个老提刑官,仵作水平同样不差,这父子二人皆是提刑官,算得上是名门之后啊。”
这些话十分公正,也比较官方,众人并没有意见,此刻也不知道眼前的宋清就是宋慈之后。
“余小友所说十分有理,但是据本官所知,宋慈最大的一个儿子,今年估计也是二十出头了,如果现在还在世,估计与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