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
一连走了一天一夜,第二日大清早时终于进到县城,长时:间的行走使得他脚底板都是出现了几个血泡。
坐在一旁马路牙子上,宋清看着远处的秀才队伍,这些人都是前来赶考,都是文人墨客,肚子里有些墨水。
考场就在前方,但不是今日赶考,而是两日之后。
宋清也不着急,索性就在此地等候,他在旁边店铺里买了几个包子一碗粥匆匆吃下,肚子饱了,紧接着又拿出包裹内书籍查看。
此次考试乃是靠仵作,并不是靠探花状元一类,宋清相信自己的实力,也相信父亲宋慈的实力。
他困了就在街边睡,饿了就买包子馒头,终于在此地熬过了好几天,数日之后,终于跨进了考场。
屋内考生数十人,全部都是为了参加考取仵作而来,这些人自信满满,视宋慈为榜样,定要考取一个功名,然后报效大宋,报效整个国家。
当地监考官走来,口中说了不许作弊等等的话语,紧接着又把试卷一发放下去,宋清一看,比他想象中更加的简单,几乎是不废任何力气。
只是在大名一栏,他不敢写出宋清二字,而是余清,此刻的他随生母姓。
与此同时襄阳县城这边,被困住已经许久的秋氏,她已经越来越急躁,越来越开始狂暴,她着急离开此地。
她不知道自己八旬老父怎么了,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消息,十分着急。
这一日,她准备溜走,从屋内出去时十分小心冀翼的,但还是一不留神,被前来的贾似道给当场抓获。
他笑道:“夫人,不知道你这是要去到何处?夫君我此刻正好赶来,不料却是被我遇见,莫非,夫人是要出恭不可?”
眼看逃跑勿无望,秋氏失望头顶,她哭的十分伤心,恨不得一手将对方整死。
“狗官...狗官啊狗官,我这辈子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来害我?你为.什么...你为什么?”
“我与父亲在襄阳城内卖菜,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大宋为什么会出现你这样的狗官?
她的声音咆哮的由低到高,甚至就连身子都是跟着颤抖,内心已经失望绝望了。
贾似道也不发怒,反而无耻的一笑,样子可恶。
“夫人,你这个问题,夫君我可是就不满意了,什么叫做为什么要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