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宋慈望着他们,立即冷喝,“大胆卖国贼,你等今日可感觉有脸来见我们?”
突如其来的冷喝,使得他们身子下意识的后腿数步,吓的不轻。
朱之安的副将也在其中,他是重要人物,此刻怎能少的了他?
众权战心惊的道:“大人,你可不许胡,我等都是跑腿的,怎能就成了卖国贼?再,负责与金人开展的可是朱之安,与我们什么关系?”
“与你们没有关系?那宋某问你们,你们跟了朱之安有多久了?平日里,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周副将走了出来,一脸漆黑,胆怯还没有从骨子里消失,非常吓人。
他哆哆嗦嗦的道:“大人,如果.....如果在下如实回答,不知道算不算是戴罪立功?”
宋慈道:“如果你所属实,并且不做任何的隐瞒,那么在下愿意给你一个从轻发落的机会,前提是,你并没有做过什么歹事。”
“大人,在下在边境十年,可是连人都没有杀过一个,你,在下能做什么歹事?你是不是?”
者无心,听者有意,宋慈心想,作为一个将士,没有杀过人是不是太荒唐了,同时,还是十年的老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告诉宋某,你在朱之安手下是做什么的?同时把对方这些年所作所为全部出来,否则,宋某绝不饶你。
“好的大人。”周副将继续道:“在下在边境中,职位仅次于朱之安,在下是他的副将,可惜啊,只是一个空名号罢了。”
“你是副将?”宋慈眼睛一亮,“既然如此,那你就吧,我想皇上为何会召见朱之安回临安,你应该是知道的,不是么?”
周副将早就知道了,被关押在陆游府上时就已经知道了,此刻哪里还敢有所隐瞒?
“宋大人,我知道你是之前的提刑官,同时我也知道什么也瞒不过你,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话就问吧,反正在下知道,一定会言无不尽。”
宋慈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就,朱之安与朝廷中与哪些官员有勾结,也就是,你们把朝廷给的军饷全部送给金人之事,还有哪些大人知道这些事?总之我的副将大人,总不会只有一个曹力洪吧!”
周副将苦着脸,他脑海中不断的衡量,但终究没有结果。“宋大人,在下虽是副将,但是关于这些事,朱之安从来就不告诉我,所有的事都是他在与朝廷中人以书信来往,在下,在下一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