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果逼供,我们和这些贪官污吏有什么区别?逼出来的又是冤假错案怎么办?到时候,宋某岂不是成了他们一样的人?”
他们点头,此刻不说话了。
宋慈道:“试想,什么时候才是说秘密的最佳时候?一定是晚上对不对?尤其是晚上躺在床上,不管白天他们讨论多少次,晚上一定会再一次讨论,是不是?还有,不管今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明日一大早,你将他们二人带到衙门来。
“大人我们懂了,我们兄弟二人现在就过去。”说着,他们走向许府。而宋慈几人,此刻也是走向前方。
任游道:“大人,我们现在要去何处?在大街上走,恐怕是找不到证据。
“走,当然是衙门,此刻我们若是不暴露身份,不查看一下案卷,恐怕很难找到证据,同时任游,你奉宋某的命令,立即去到平安县城,把皇上给予宋某的一百官兵调来,你找郝护卫,他会帮你!”
“啊...,我可以办到吗?再说,在下只是一个跟班,恐怕这件事还得大人亲自去一趟。”
宋慈道:“不必了,这郝护卫在宋某身边见过你,他应该不会为难你,同时,调来官兵后,立即在这衙门外守候,没有宋某的命令,你不许把人弄走。”
“是大人!”他跑了出去。
宋慈与秦小月还有卢生,则走向衙门方向,路边,还有许多人在收税,宋慈也看见了有许多人在搬离出去,这里啊,他们也不打算待了。
望着这些人背井离乡,有家不能待,有田不能种,宋慈真是痛心疾首,恨不得立即就把这知县给处理了,他们一家拖家带口,慢慢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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