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雨之前有多喜欢虞妙琪,眼下就有多恨她。她不像虞襄,心里有火当场就发作,而是埋在心底一遍遍的琢磨算计,然后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报复回来。报复完也就罢了,竟还要你对她感激涕零。
这种做法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虞妙琪就是个婊-子,彻彻底底的婊-子!
虞思雨想到她平日里与自己姐妹相称万分亲热的作态,恶心的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再观虞襄这嚣张跋扈的脸蛋,反而不似往昔那般讨厌了。
她止了哭泣,正要起身告辞却又顿住,气急败坏地诘问,“不对啊!你既然早知道她那些阴谋,怎不早些拦阻?你若是肯出手,我何至于沦落到今天这等地步?”
好哇!差点就被忽悠过去!原来这一个也不是好东西!虞思雨气得浑身都在打抖索,对虞襄刚升起的一丁点好感又飞灰湮灭了。
虞襄仿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捂着嘴乐不可支,眼见虞思雨脸色由青变紫,鼻子也气歪了才慢吞吞开口,“这些事都是你和虞妙琪搞出来的,凭什么要我出手?我且问你,如果我两交换,你会帮我么?恐怕不但不帮,还会落井下石让我更悲惨才对。”
虞思雨被问住了,心虚的低下头。的确,她不但不会帮虞襄,反而还会踩上几脚,看着她在痛苦绝望里挣扎。她即便不肯承认这一点,虞襄心里也是门清。
“佛家讲求一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往日种什么因,今日就得什么果。你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你。我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让你身陷炼狱,你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虞襄慢慢靠倒在软榻上,抬起白净纤细的手指,对着阳光欣赏刚涂上去的蔻丹。
她说得实在太有道理,虞思雨不但无以反驳,竟还真的升起几缕感激之情,感激她没趁人之危。如今看来,虞襄除了嘴巴毒一些,性子其实是极好的,从不曾背后下黑手算计人。若是当初能与她交好,如今哪会落得这个下场。
虞思雨心底的懊悔溢于言表,却还是强撑气势反问一句,“就算你不帮我,也得为侯府的名声着想吧?侯府名声坏了,你们谁能讨得了好?可知‘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
虞襄噗嗤轻笑,“侯府名声好不好,与我有何关系?曼说我不想嫁人,就是哥哥也很不在意。这府里还会为家族声誉着想的,数来数去也就老祖宗了。”因哥哥职位特殊,侯府自污尚且来不及,又怎会去经营好名声?你名声好了,结交的人多了,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