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权宜之计,日后你爹走出困境你又飞黄腾达了,这当家主母的位置万万不能让一个瘸子占了去,因你这情况也在夺情之列,母亲还可向族老递表书,为倩儿争取平妻之位。人到了手,那就只能任咱们摆布了。”
方志晨听了犹觉得底气不足,摆手道,“不成不成,若是让永乐侯知道了,还不得打上门来。”
“他若是想让虞襄名声尽毁,一辈子再无人敢娶,他只管打上门来,咱家还怕他吗?你放心,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宠虞襄宠的厉害,护得跟眼珠子似得。虞襄到了咱手里就等于捏住了他软肋,他就是想灭了老鼠,也得顾忌着玉瓶不是?届时你是要外放还是驻京,升迁还是平调,尽可去找他周旋,他为了虞襄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裴氏这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方志晨细细一想也觉得很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想让女儿过得好,不就得可劲的厚待女婿吗?虽说虞襄家世显赫,要想和离不是难事,可她情况与旁人大为不同,她是个瘸子,真离了方家这辈子算是完了,只能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凭虞品言宠她那股劲头,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母子两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当即便要去找老太太交换庚帖,忽又觉得太急切了显得面上不大好看,只得暂且忍耐。
另一头,虞思雨也打听到自己大好的姻缘已然告吹之事,心里对老太太简直恨入骨髓,躲在房中冥思半日,终于琢磨出一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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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裴氏母子惦记上了,喝完茶送走九公主和范娇娇,让丫头推着自己优哉游哉往回走。
眼看居住的小院近在咫尺,一道温柔婉转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襄儿,可否借一步说话?”
虞襄回头去看,拧眉思索片刻才迟疑道,“常雅芙?”
三年未见,常雅芙长得越发出挑,然而在虞襄跟前就有些不够看了,那艳丽无匹的脸庞立时被衬的有些俗气。
常雅芙扯出一抹笑,再次开口,“襄儿,可否借一步说话?”
虞襄大约猜到她要说些什么,用指尖抚了抚唇角,道,“那便走吧。”
主仆三人跟着常雅芙来到她居住的小院,却是坚决不肯入屋长谈,只停在院中那颗大槐树下,静静眺望远方烟雾缭绕的山峦,姿态悠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