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之前只是一名骑兵师的指挥员,而朱可夫对他的推荐,等于是让他绕过军一级的指挥员,直接跨越到了集团军级指挥员的位置上,而指挥一个骑兵师,与指挥一个诸兵种合成的集团军,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在新的岗位上,你必须尽快适应自己的新角色,”朱可夫没有看到穆济琴科复杂的表情,他继续说道,“而且要尽快对集团军内的中低层指挥员,进行全面的甄别和考察,那些不符合要求,缺乏指挥素养的人,必须从部队中剔除出去,他们的存在,是对部队战斗力的削弱。”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穆济琴科点头说道。
“这件事必须尽快去做,”朱可夫回过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末尾那个穿着内务人民委员会军服的年轻人身上,加重语气说道,“想想看,作为一名正式的军中指挥员,却在军事指挥素养上,比不过一个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刽子手这简直荒唐。”
穆济琴科也不说话,只是顺着他的目光朝那个年轻人看了一眼。
维克托并不知道前方那两人在谈论什么,他的脑子里还在考虑刚才的战术安排。朱可夫给的评价,是太过保守,不思进取,那么,如果想要有所进取,可以在某个关键时候打反击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调拨兵力?
维克托相信一件事,那就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能够真正的花心思去死磕,就不用担心事情搞不成。
整场军事演习仅仅持续了一天,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当天色暗下来,参与演习的全体指挥员,在大本营召开演习总结会,维克托也旁听了这场会议。
尽管蓝方在这场演习中获得了胜利,但是在总结会上,身为军区司令员的朱可夫,也没有给蓝方的指挥员们好脸色,他用一句谚语形容了演习指挥员们的作用:“殷勤的傻瓜比敌人更可怕”。而在对整个演习的评价上,他的说法:这是一场由糟糕的演员和更加糟糕的演员拼凑出来的荒诞剧。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说进攻的一方表现糟糕,进攻的一方表现更加糟糕。
于是,这场演习的总结会,就变成了一场批评与自我批评的讨论会,索然无味的紧。利沃夫,乌拉洛兹特工培训学校。
维克托站在丛林边缘的高地坡顶上,背负着双手,看着正从坡下奔跑上来的二十几个女孩。
女孩们的年纪普遍在十五六岁左右,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都极为出众,她们穿着棕绿色的短裤、黑色的无袖跨带作训背心,每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根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