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捶死这个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的元勃,见到李靖李烟父女二人都这样做了,心里虽然极为不情愿,但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之后,也只好咬咬牙,朝着眼前那个乡野少年,抱拳躬身。
“阿呀,小子何德何能,担得起郡丞这般礼遇!”
韩成赶紧往一边避让,并对着李靖躬身施礼。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眼前李靖对自己这样的礼遇,韩成自然也不能失了礼。
李靖直起身子,并将韩成扶起:“小友做出此等有功于社稷与黎民之事,这一礼,小友自然受得!”
“那后生,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才长,凡是可都要想清楚了,有些事情,只要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追悔莫及!”
那供奉面色铁青,盯着韩成在做最后的努力。
韩成与李靖、李烟、元勃一起转头,望向那供奉。
李靖目光锐利,李烟充满了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出手将这人的腿打断,再用他的脚丫子塞住嘴,让他在这里唧唧歪歪不成。
元勃的目光里,却带着躲闪与畏惧,毕竟对方可是晋阳王家,而他的姑父,虽然出身关陇,但却也只是关陇的一个中等世家而已。
如今姑父这样的举动,无疑于已经把晋阳王家得罪的死死的了,这让他如何不担心。
如果不是有着种种的考虑,他此时都想要给自己这姑父划清界限了。
韩成看了对方一眼,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出言多说什么,而是转首对李靖到:“不知郡丞可有闲暇?若郡丞有空,还请移步到寒舍稍歇,小子虽家贫,有客前来,也愿奉上热水一碗,并演示制盐之法与郡丞观看。”
说这些话的时候,韩成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以那供奉为首的一行人,都是将之听到了耳中。
相对于用语言和对方针锋相对的打口水仗,韩成这种直接无视,并表明了立刻就将制盐之法告诉李靖的做法,更能令人感到气恼。
那晋阳来的供奉把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面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这个坏他大事的家伙,给撕成碎片。
只是,有李靖带来的这些两百兵卒在,他这时偏偏又奈何不了韩成分毫。
这种憋屈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哈哈,小友就是不说,我也定要叨扰一番。“
看着那供奉,以及那些王家分支之人一个个如同吃屎一般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