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稀粥。
但不吃饭又饿得慌,因此上陈老抠就早早的睡下了。
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这是陈老抠很小的时候就在他老爹的谆谆教诲之下学到的一个对抗饥饿的好办法。
第二天早晨起来,饿的有些头晕的陈老抠先往肚子里灌下了半瓢凉水,走一步肚子响一下的去巡视他的家业。
“嗯?韩家那娃子怎地没有过来?”
看着驱赶着羊群和驱赶着牛一起离去的骡子与罗大娃,陈老抠皱着眉头出声问道。
“不来放羊了?”
从身边的侄子那里明白了原委之后,陈老抠的眉头拧的更很了。
一斗半的麦子一下子雇佣两个人为他放羊的事情,陈老抠可是高兴了许久,为了庆祝,那天早上甚至多吃了半碗稀粥!
如今庆祝的粥都吃了,那韩家的娃子却不来放羊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本身就为昨天给王家送去大量的钱财、以及请王家的那个人吃花酒而心疼不已的陈老抠,在听到这件事后之后,是又心疼又气愤。
于是早上的时候,就把一碗半的稀粥改为了一碗,他要把庆祝时吃下的那半碗稀粥给省下来。
吃了一碗稀粥的陈老抠心里并不痛快,甚至于更加的心疼了,因为如果那天没有庆祝一下的话,今天他就能真真切切的省下半碗粥了,而不是和前两天喝下的那半碗相抵消。
再联想一下昨天的大出血,陈老抠越想越是心疼,越想越是生气。
晋阳王家树大根深,纵然在马邑的只是王家的一个旁支,陈老抠也招惹不起,不过那该死的陈家娃子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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